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◎我報名參加大同洲會的 賽鴿比賽,我掛的腳環是普通的,共二十一隻賽鴿去參賽。賽鴿必須通過五關,在五個不同的施放地點放飛,看誰的鴿子飛回來最多和最快飛回來。當我的鴿子一關 通過一關,全數飛回來、第三關時,有很多職業養鴿人紛紛打聽我,想看看這個養鴿的小子是誰?有些人找上我,遊說我加碼賽金,可是我沒錢,他們就想出資借 我,要我贏了彩金分他們一半;但是我問他們萬一輸了呢?他們就說要我再慢慢還他們,當下我就拒絕了;我認為用借來的錢賭博是非常不理智的。

後來我的賽鴿獎金贏得了五萬多元,而且我的全部鴿子都被人搶購一空。這不是一筆小錢,我很興奮,想好好利用這筆錢做生意。(同時,我也搬離了舊宅,在圓山動物園附近租了房子。)

我去找七叔,告訴他我贏得賽鴿的獎金,想要做生意;七叔就說他有一筆好生意做、利潤很高,會幫我安排--出乎意料地,我竟然因此踏入黑社會。

我在黑社會的日子……

◎ 七叔沒有結婚生子,一直把我視為他的乾兒子,所以我也很信任他,原來他所謂的好生意,是用我那筆錢去做毒品的買賣。當我知道時,錢已經拿去買海洛因了。之 後,為了賺更多,七叔安排帶我到泰國接洽大盤商,而我為了把錢「賺」回來,就「打鴨子上架」接受七叔的安排;那天,七叔只是說要帶我去台中找朋友,然後我 們從台中搭漁船偷渡出國,在香港的海面再換船至「金三角」,此趟行程有四個人一同前往(其他二人我都不認識),結果回程時在泰國街上,其中一名同伴被押 走,我們三人便匆忙回台灣;不料,在香港海面交貨時,安排前來交貨的兩個人,卻為了「黑吃黑」引發一場槍戰,最後雖然被制服而當場斃命,我幸運地逃過死 劫,但內心對黑道的無情無義,深深感受到可懼--之前還跟你稱兄道弟、一副相見恨晚的朋友,為了「利」字,可以隨時翻臉殺掉你…終於是平安回到台北了,我想這次錢賺回來我就不再碰這種環境,還是腳踏實地刷油漆比較好過!

有一天,我騎著腳踏車正要回租屋處,碰到十幾個不良少年把我圍堵,帶頭的自稱是混幫派的,因為撞球場的小姐「阿華」喜歡我,他來給我下馬威、警告我--說真的,我連「阿華」是誰都不知道,我一臉漠然地任他挑釁,這十幾個人個個手拿「傢伙」,有的拿扁鑽、有的拿鐵棒、有的拿開山刀…我心想只有出其不意才能突圍--突 然我就抓起腳踏車反擊,衝出人牆…回到家我才發現外套被刀劃成七、八道裂縫、嘴唇也裂了、手掌很多裂傷、腳踏車也砸得稀巴爛丟在現場,自己都不敢相信能全 身而退;其實這十幾個來圍堵的人,我根本就不認識、也沒任何瓜葛,竟然就拿刀、拿扁鑽來攻擊我,我只是為保命而打…結果,這件事惹到沸沸揚揚,謠傳「大龍 峒的阿松」是狠角色,對方的幫派角頭還下戰帖、大肆陣仗擊鼓宣戰;這件事傳到我七叔那時,把正在喝茶的他笑得茶噴滿地,他說對方根本沒搞清楚,他們以為的 強敵只是個十七歲的小毛頭!也因此七叔認為我極具潛力,處心積慮想扶我做角頭;當時本來就有一大群青少年從小就尊呼我為小胖哥,自然而然更崇拜我,就到處 報我的名號,把我拱為地方角頭--「八角松」。

當時那種社會亂象,台灣區域的情局,也是當時蔣中正統治之下--裡 裡外外的處事,執行也很霸道,都靠勢力施壓的形態。「犯小錯誤或誤解」、即使有理,也很難講清楚,想要有好的生存方式,必須要群居結黨,才有安定的工作。 這種情況下,變成各個地方居住的人,大部份都自稱名號,以「角頭兄弟」勢力而行;這種處境,確實都以「強欺弱」的作法,也是時勢所逼。

隨 著七叔的刻意安排,我成了大龍峒黑道老大,但是日子並不好受!黑道的血腥打殺,讓我失去「放鬆、心安」的權利,隨時隨地得提防著黑白二道突如其來的劇變; 經常半夜在睡夢中被警方踢門而入!有「小弟」吸毒被逮也扯到我、有人打架被殺也扯到我、反正只要有人落網、只要有人供稱老大「八角松」我就被牽扯進去--而我也裝無辜都推到我七叔身上,反正他本來就是有名的甲級流氓,再說、我也沒有確切的犯罪證據,所以常常都是被帶去派出所問話後又放我走。這樣的日子,睡都不能安穩睡一覺,真的是精神折磨。

有一天應酬時我喝醉了,醒來時頭很痛,七叔拿了一管海洛因,告訴我打一針可以解酒,就幫我注了一針--從 此,他經常遊說我打海洛因,大概打了五、六次就上癮不可自拔!吸毒的感覺,腦袋會突然放空、什麼都不在乎,茫茫然的像喝醉時的情形,對整天緊繃神經的我來 說,確實好像一種放鬆的解脫…每一次注射前,都心裡掙扎著:「這種東西很不好,不能碰」、但又有另一個聲音說服自己:「最後一次、打最後一次就不再碰 了…」而且想打的時候,全身的血液好像有蟲隨著血流到處咬噬著身體和皮膚,難以忍受的渴望、痛苦,有種為了想打一針不擇手段的衝動!

自己深受毒品之害,我下令禁止小弟們碰毒品,常常有新人慕名而來一心想藉販毒大賺一筆,我都會告誡他毒品的可怕,可是七叔常常有販毒的交易都拉我一起去,尤其在最後一次被警察逮捕--那是在大龍峒的孔子廟,正要交貨時警察就包圍逮人;我是跳牆逃走的,而七叔就被當場人贓俱獲抓去坐牢了。

看見七叔的下場,我下定決心要戒毒。我買了五斤的生蕃薯,把皮都洗乾淨,再準備好足夠的水,把自己關在房間裡,什麼都沒吃,只吃生蕃薯和水,尤其毒癮發作時,就啃生地瓜,也狂拉肚子、全身無力…整整半個月我就瘦了十幾公斤,也成功戒掉了毒癮。

好險是我戒了毒,把所有吸毒的器具都丟了以後,有天夜裡又有警察來踢門,說是我三弟犯了竊盜罪被逮捕--我 們家「上樑不正、下樑歪」的典型又增加一例!當我打電話通知老爸時,他竟然是責怪我沒照顧好弟弟,好像兒子是我生的(其實弟弟根本從沒有跟我連絡過、也沒 讓我知道他住在哪),他跟老爸一起搬到板橋後,我也沒有見過他。這下老爸有兩個兒子進了監牢。這也警惕了我,如果我繼續待在黑社會,遲早也會走上這條路!

七 叔坐牢以後,從前跟他接洽的人,都自動直接找我。我成了最年輕的地方角頭,走到哪裡都打聽得到「八角松」的名號;旗下的小弟越來越多,也愈多人打著「我老 大是八角松」的名義闖禍、惹事;當老大雖然看起來威風,但處理這些道上紛爭,也是用生命去博名,確實是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』。那時我在中指刺了一個「虎」 字、腳踝內側也刺了一隻虎頭,這兩個刺青當時是兇狠的代表,但是我這一生,為了這兩個刺青而付出的代價,卻是痛苦的禍源。

短 短涉足黑社會兩年多,確實對於「歹路不可行」這句話,我有深切的體悟。「大龍峒八角松」角頭老大,表面上很風光,有錢有勢、有很多小弟任由你指揮,其實也 提心吊膽提防著有人想篡位謀殺你;在黑社會沒有道德義理,最親近的人都有可能是出賣你的人,所以不可能有什麼真情義可言,根本沒有真正的朋友;名聲大,似 乎人人敬畏,其實自己心知肚明--「樹大招風」就越危險,不定時發生的打殺鬥毆,下手要夠狠才能震 懾別人,但相對地樹立了很多仇家;當老大就得維持著「強勢」的表象,以免被仇家趁虛伺機反擊…對於這種的生活,真的只能用「膽戰驚心」來形容;我很懷念平 凡的刷油漆工作,於是我決定要脫離這種生活,就到處流浪躲藏,以刷油漆為生(註十五),除了想脫離黑社會、也躲避警方三不五時的查緝。

決 定重回平凡的油漆行業,我又開始去標油漆的工作。記得我在忠孝東路,有標到個一樓的粉刷油漆工程,我一個人粉刷全屋。早上十點多我出去買個點心,就被人跟 蹤盯上了;來了六個人,我正背對著他們在粉刷牆壁,突然、聽到有人大喝一聲!我直覺背後有異、往旁邊一閃!原來有個人拿了一把刀從我背後刺過來!我轉身就 跳出窗外到馬路,對方拿了一根長木棍、我也抓了一根短木棍,對方大吼著:「甭走、給你死!」我就站著等他衝過來時,我木棍一擋、順勢往他的頭一棒打下去, 他就昏倒在地上,其他五個人手忙腳亂地趕緊把他抬走了…警察趕來時,說有人報警這裡打架、有打死人?我只是回答「不知道,我只是在這刷油漆。」不過、我心 裡對於黑社會的尋仇報復感到毛毛的,因為這個拿刀殺我的人,說他埋伏在這、盯我很久了…這樣的情形,讓我萌生到工廠工作、不要拋頭露面的想法。

■(註十五:)其實人類在民間社會修行,必須要瞭解五時輪事業的重要性--這是各行各業的現實法;也是人類的智慧與智商高低,為創業基本選擇的實況。

(一)天時:如果是要創業,要評估這個年度流行什麼?能做哪一行?能合乎潮流嗎?若是所要做的事業能合乎潮流,就要評估可支持到哪個時候?要再看年度變換能合乎潮流的事業,掌握時機!(這個就是天時。)

(二)地理:如果是要販賣貨品,務必要選擇地點。例如:今日是賣白米,卻是運送到農村販售--生意絕對不興旺;這就是看所選擇的地方適合販賣什麼貨品,作業起來才能隆盛!(這就是地理。)

(三)和氣:如果所從事的行業是活動事業,是靠人事管道的方式--那就要提醒自己,好壞人事的往來,是非必須分析清楚「放在心中」,不能隨便得罪人事!(這就是和氣。)

(四)得仁:如果生活工作是團體式,那日常相處的同事,必須要能有做到互相幫忙的感情,才能工作很愉快!(這就是得仁和。)

(五)技術:如果,「天時、地理、和氣、得仁」都不得當,那就要靠自己選擇一技之長的工夫來求生存,當生活的目標。

不要小看這個技術!通常這個技術行業的發達,也可算是日子不煩憂--最好過的生活方式。(這個就是技術。)

我的油漆工作就是我的一技之長,靠著這個技術,我全台各地走遍也不怕餓死,這就是有「一技之長」的優勢;如果今世在社會上「讀書成績不如人、學歷不佳也沒關係」,只要學有一技之長就可以生存、日子也可以過得很不錯!

在此啟示:人在民間創業時,先問自己智慧高低如何?能明瞭清楚嗎?所選擇的行業,是否適合自己的能力?

通常大部份的人,都沒有事先算看看自己的能力(能還是不能?)如果是用硬拼,成功的機會很少,失敗的機會很多--也就是事業時常不順的原因。若自己能力不夠者,多多旁觀學習,等能力夠再出發!不要硬拼--這才是真正能創業成功的順暢法。

◎剛好八里有個做遊艇的公司在招募油漆人員,我有些做油漆的朋友來約我一起去應徵,他們打聽過那裡薪水很高、還要考試;我心想應該沒這麼難,也就隨他們共五個人一起去應徵;來應徵的人真不少,我去的那天就有好幾十個在排隊;先考術考--讓我們當場「配漆、刷漆、噴漆」等等項目,考驗技術和耐心、精確度,這一關對我來說是輕而易舉,主考官說我分數是滿分,要我準備考筆試;筆試時,雖然我不識字,但是題目考的都是跟油漆罐上有關的字,所以我都認得,一直到最後兩題題目寫的是英文,我就拿去交卷--我 跟主考官說我沒讀書、不識字,這兩題英文的我不知道在寫什麼,那個主考官把我的考卷拿去從頭看到完,問我既然不識字,怎麼會寫呢?我說那都是油漆罐上有的 字,我都認得;於是,他就用口頭解釋最後兩題的題目,我用口頭回答對或錯,只見他用筆勾一勾,就跟我說:「一百分!你明天就可以來上班了。」

考上造船公司的油漆工作,第二天我就去上班了。這家公司除了薪水不錯,還提供宿舍,正符合我想脫離黑道、躲藏起來的想法。我負責遊艇油漆的其中一個工作小組的監工,除了技術指導,還要負責驗收,由於我對油漆的了解,許多無法克服的油漆問題,都能在我手中迎刃而解--然 而我在船艙裡指導噴漆工作時,密閉的空間裡,雖然是戴著防毒面具,但我心想這工作是錢賺得到可能用不到;尤其如船底部的紅漆是具有毒性(以免海中生物吸附 在船底,造成水的阻力),這種漆對人體真的有害…我每天下工都會灌大量的啤酒去洗刷體內油漆的毒素,讓它隨尿液排掉,否則做油漆這一行,通常到後來都會生 病。

這 家公司的油漆人員流動率很大,大部份都做不久,大概也是這個原因。記得有一艘大遊艇驗收後,直接出海要交貨到英國買主手上,結果在半途發現外殼有一些漆浮 脫,公司調我去處理,我在海上花了很大的工夫才修補完成(因為海上設備缺乏,修起來特別困難);接著又有一艘船出問題,公司想再調我出海去處理,而我發現 出問題的部分並不是我負責的工程,便毅然拒絕--這份工作就我看來,確實是錢賺到可能命也沒了,所以我做了三個月後就辭職了。

辭職之後,隨著一個木工朋友阿川--他 專門做影劇的內外景佈置,經由他的介紹,我也做過很多(如:中影或電視劇)內外景佈置的油漆工程。記得在延平北路附近,有部電視劇的外景,油漆工程是我包 的;工作閒暇,我就約一些工人故意在拍片現場逗留,他們拍片常會有需要臨時演員的鏡頭,我們也跑去客串賺一點零用錢;因為我有功夫底子,所以有一次一個武 打替身在演從屋頂翻下來的動作受了傷,我就客串「武打替身」--從那次之後,導演就時常拜託我去當武打,也因而結識了一些演藝圈的人,不過竟然也有人知道我的背景,在招惹麻煩時,自以為是地亂報我在黑道的名號,惹來挑釁的殺機,讓我很心寒,決定還是遠離台北這個是非之地。

憑 著我的油漆專長,我每到一個陌生的城市,第一件事是找個便宜的旅社落腳,然後到各個油漆行去自我推薦,請油漆行若需要油漆工能通知我,我告訴他們如果介紹 工作給我,我不但會付介紹費,全部油漆都會買他們店裡的;如此對雙方都有利,所以每到任何城市我都找得到工作;就這樣我在全台灣各縣市幾乎都待過一段時期 在那做過油漆;偶爾遇到有人認出我是「八角松」,我就推說已經離開大龍峒很久--堅決不再干涉黑道 之事;然而身上的刺青,卻掩飾不了曾經的黑道標記,常常有人因此對我投以異樣的眼光,所以我一直努力想把刺青弄掉;手指上的「虎」字,我用綁成一束的針把 皮膚刺爛,再拿蒜頭磨鐵銹成泥敷在傷口;後來傷口結疤癒合還有痕跡,我又重覆再用針刺爛,如法炮製好幾次,才終於把刺青弄掉…至於腳踝上的虎頭,面積比較 大,我也受不了用手指的方法去刺爛的痛,我就買燙髮藥膏直接塗到刺青上,把虎頭的圖案模糊掉而已,但是真的痛得要命!

◎記得我跑到礁溪去做一個油漆工程。那是宜蘭的朋友阿榮介紹的。我們倆人一起去刷油漆;下了工才想到還沒找過夜的地方;阿榮很熱心,邀我先到他家去吃晚餐。晚餐喝了很多酒,我們都有醉意,阿榮就說他家的牛寮有一間休息室,裡面有床,若不嫌棄就睡那好了;他也為了盡地主之誼陪我一塊睡那裡。

兩個喝得酩酊大醉的人,倒頭就呼呼大睡。半夜,我突然被蚊子吵醒,臉上一摸,好幾隻蚊子;睜眼一看、哇!整個休息室都是蚊子,身體一動就有一群蚊子一哄而散!我趕緊搖醒阿榮逃命,但他卻說:「沒事、我要睡覺…不要吵…」我想,蚊子是他家養的可能不咬他吧?所以當下決定先逃離現場--沒想到休息室的門卻打不開,我還是用蠻力踹開、破門而逃的!

後來我是在礁溪火車站的長椅上睡到天亮,起來後回阿榮家的牛寮找他,卻怎麼搖都搖不醒…我趕緊到他家找他母親,他母親看到他的臉嚇一跳:「哎唷、夭壽喔!怎麼連蚊帳也沒掛,難怪被咬得滿頭包…」我們把他送去診所吊點滴,數一數他全身被叮了二百多包,所以他才過敏昏睡的。油漆工程的老闆知道我沒地方過夜,就叫我可以睡在工地--那陣子我就一直住在宜蘭、礁溪、羅東…等地工作。

一直到我二十歲左右,被台北的警方傳喚回台北作證,雖然不干我的事,但當時派出所警察要我不得離開台北,以免他們要傳喚我時找不到人;所以我被迫留在台北,風聲很快就傳出去了,有一些「落翅仔」跑來糾纏不清,讓我煩得要死--記 得有一天,我跑去找一個在紙盒工廠上班的朋友,在那裡我可以躲在倉庫好好安心睡個覺;在工廠裡睡飽後到處閒晃,看到一個漂亮得像女明星的女工在釘紙盒,我 就故意過去搭訕:「小姐,妳好厲害喔,都不會釘到手…」才剛說完,她左手中指就被釘到、血流如注,害我很不好意思,趕緊載她去看醫生,就是這樣認識了我後 來的妻子--釋小雨。(註十六)

■(註十六:)通常人的生長過程,而在初接觸社會時,自然會產生男女的感情愛慕,這種「男女感情的來電」,是人的軀體自然的發情期之事;也就是只要是人,必定會有階段性「情竇初開」的時候,而這種時期的男女「智慧和思想」,都會自然產生無定時的迷亂--真相:是人體內油然質堆積繁盛所致。

此時,無論老少接觸相處的人,都會有好感的敏覺,如同「迷戀或單戀」的情形。(若是人的日常飲食能夠調配適當,多吃蔬菜水果,那就能控制「智慧迷亂」的現象。)

此 時「發情期的人」都會自然的到處去尋覓,如果恰好有遇到一樣發情期的人,那確實會很容易使兩方搭訕,而交談的情意會特別好,並且互相的智慧絕對會迷亂!這 是不分老少,都一樣有階段性的發情期之事;尤其此時有些接觸到互相「家境懸殊、相處人的容貌不搭、智慧高低、老少年齡差距」,這些等等的好壞之相處問題! 確實都是屬於迷惑的相處,各自沈迷的行為--不過等相處一段時間之後,互相的軀體發情期也過了、智慧也清醒了,自然品德好或壞的人,就會慢慢呈現問題:思想及生活習性、智慧高低、意見不合…等等,開始有志不同道不合的處境,而產生感情的苦惱。

只是每個戀愛的人,要有「不經一事,就不長一智」的清醒。所以民間社會生活中的戀愛者要體認:如果不是你的,就別再勉強他人,而且人生不要那麼辛苦用感情壓制自己;身處感情智慧迷亂階段要有自覺--用時間換取空間,俟階段性的發情期過後,再用智慧去評估所相處的人。

我與妻子相遇時,確實如同油然質旺盛的發情期,光看對方外表的美貌,就盲目私定終身--結果,自以為是的負責任卻是被當一輩子的『盤子人』!

自 從釋小姐受傷之後,我每天騎著「風神一百」接送她,彼此就自然「走在一起」,她成了我的女朋友;當時她家裡環境很不好,老爸早逝、時常有人上門討債,弟弟 小的小,病的病(有個長腦瘤的弟弟),她告訴我她媽媽有意把她賣去當酒家女…從小一直肩負養家責任的我,對此覺得是小事一樁,就拍胸脯向她保證,這種賺錢 的事交給我來負責--就是這樣,我開始養她們一家人,連同她家人的欠債、弟弟從小到高中畢業的學費…通通都是我供應的。還有一個附帶的「福利」,就是她母親常常有人來討債,自從看到我出現在她們家、被稱為「女婿」之後,就沒有人敢來討債了。

我的兵役單之前因為居無定所,一直沒有收到,我知道這段期間應該也要通知當兵了,所以把戶籍遷到女朋友家。後來女友懷孕三個月,我們決定結婚,沒想到雙方家長都堅決反對,我和她就自己在社子租房子,自己登記了戶口--突然她卻流產了、區公所的兵役通知也在同時寄達,我就這樣入伍服兵役兩年。(曾經時常接觸的『鬼魂』也告誡我:「當兵退伍之前絕對不能生小孩,否則會帶來很大的麻煩。」)

服兵役的日子……

請繼續閱讀~人生的考場-8-【服兵役的日子】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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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Shih Siou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